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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回 黄阿妈规劝靓爱侄

露春红 苏庵主人 1772 2023-05-12 16:36

  诗曰:

  

  玉帐重重锁去身,朝来依旧踏风尘;

  

  曾经北里空凝睇,可有东施敢效颦。

  

  修行舞姻梁苑晓,梨花如雪杜陵春;

  

  阿候年少方娇艳;画出新妆故恼人。

  

  且说金妈妈这一推尘柄全人,扎的爱娘阴hu灼痛,大呼一声,便自醒来。醉眼朦陇,瞧见王员外躺于身上;身子不停摇晃,且金妈妈正在后面,双手着王员外臀,使劲下压前推。弄的爱娘欲哭无声,只觉那xiao穴儿甚疼,犹如撕裂般,顿时浑身体酥骨软,使出气力挣扎不能。

  

  王员外见爱娘无力反抗,遂将尘柄抽送,大肆出入。爱娘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遂顺人心愿,任其践踏,紧闭双眼,紧咬香舌,极力忍受。

  

  王员外兴浓,chou动更狠,次次直捣花房,着实顶那花心,约有千余下,弄的爱娘昏死过去。王员外亦无心再战,抽身坐于床沿,那物仍硬若当初,一上一下,把个床沿敲的咚咚直响。

  

  金妈妈见了,更觉氵㸒兴难熬,遂脱去裤子,将王员外按于床上,骑于胯上,瞄着尘首。猛的坐将下去,闻得噗噗一声,直入那宫底,惟阴中干燥异常,桩桩皆甚费力,金妈妈遂取过滑油,涂抹于尘柄之上,感觉用润多了。金妈妈虽年三十出头。骚劲不减当年,一口气连桩千百回,身子一惊,方才丢了。王员外抽身,呷了一口冷茶,与之对丢。

  

  二人捧着衣裤,去金妈妈房中歇了。

  

  五鼓时,爱娘酒醒,已知鸨儿用计,践踏了身子,意即留人接客,势在必行。自怜红颜薄命,屡遭强横,起来小解,穿了衣物,自向床边一个斑竹榻上,朝着里壁睡了,暗暗垂泪。

  

  此时,王员外又走来亲近。被他劈头劈脸抓了几个血痕。王员外兀目无趣,推到天明,对金妈妈道:“我去也。”金妈妈要留他时,已自出门去了。

  

  再说这碧玉楼有个规矩:从来梳弄的子弟,早起时,妈儿进房贺喜,行户中都来称庆,还要吃几日喜酒。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,最少也住半月、二十日。只有王员外清早出门,是从来未有之事。

  

  金妈妈连叫诧异,披衣起身上楼,只见爱娘卧于榻上,泪流满面。金妈妈哄他上行,连数许多不是。

  

  爱娘不语,金妈妈下得楼去。爱娘哭了整日,茶不思,饭不想。从此托病。不肯下楼,连客也不肯会面了。

  

  金妈妈见状,心下焦燥,欲待把他凌虐,又恐他烈性不从,反冷了他心肠,欲待由他,买将过来,本要他赚钱,若不留人接客,养到一百岁也没用。

  

  踌躇数日,无计可施。

  

  是日,骤然想起,有个结义妹子。叫做黄阿妈,时常往来。他能言快语,和爱娘甚说的着,何不接取他来,下个说词?若得他个回心转意,大大的烧个利市。当下便叫女儿月娘,请黄阿妈至楼前坐下,诉以哀伤。

  

  黄阿妈道:“老身是个女随何,雌陆贾,说的罗汉思情,嫦娥想嫁。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。”

  

  金妈妈道:“若得如此,做姐姐的情愿与你磕头,你多吃杯茶去,省得说话口干。”

  

  黄阿妈道:“老身天生这副海口,便说到明日,还不口干。”

  

  言罢,转至后楼,只见楼门紧闭。黄阿妈轻叩,叫声:“侄女!”爱娘听得是黄阿妈声音,便来开门。

  

  两下相识,黄阿妈靠桌朝下而坐,爱娘旁坐相陪。黄阿妈见桌上一幅细绢,才画得个美人的脸儿,未曾着色。黄阿妈道:“画的好,真是巧手!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,偏遇着你这伶俐女儿。又好人物,又好技艺,就是堆上几千两黄金,可寻出个对儿么?”

  

  爱娘道:“黄阿妈,休得见笑!今日甚风吹得姨妈到来?”

  

  黄阿妈道:“老身时常要来看你。只为家务在身,不得空闲。闻得你恭喜梳弄了。今偷空而来,特与金阿姐叫喜。”

  

  爱娘听梳弄二字,满脸通红,低头不语。

  

  黄阿妈便把椅儿板上一步,将爱娘的手儿牵着,叫声:“我儿,做小的娘,不是个软壳鸡蛋,怎的这般嫩的紧?似你恁的怕羞,如何赚得大主银子?”

  

  爱娘道:“我要银子做甚?”

  

  黄阿妈道:“我儿,你便不要银子,做娘的,看得你长成大人,岂不要出本?自古以‘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’金阿姐家有几个粉头,那个过得上你的脚跟来?一园瓜,只看得你是瓜种。金阿妈待你也不比其他。你是聪明伶俐之人,识的轻重。闻的你自梳弄后,一个客亦不肯相接。是何意儿?都象你的意时,一家人口,似蚕一般,那个把桑叶喂他?做娘的抬举你一分,你亦要与他争口气儿,莫要反讨众丫头们批点。”不知爱娘怎的回答,且看下回分解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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