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:
白玉谁家郎,几度隔山川。
怎见翻成梦,夜深人未眠。
赵氏官城壁,由来无不传。
今日把若赠,深恩重百年。
且说那夜,爱娘吹弹歌舞,曲尽生平之时,奉承沈利。沈利如做了一个游仙好梦,喜的魄荡魂消。手舞足蹈。夜深酒阑,二人相挽至爱娘房间。
进得房内,爱娘将沈利搂住。忙递嘴儿过去,沈利将口一启,爱娘顺势将丁香知儿送入口中,叭叭咂将起来,咂的爱娘浑身酥痒,感觉舒服。
爱娘脱去衣裤,又替沈利卸下,二人脱的净光,沈利将手移至爱娘胸前,摩其酥胸,抚其玉乳。双手捏弄多时,遂低头舍住奶头,如婴儿吮奶般,咂将起来。爱娘体酥骨软。脑后森然,情不能禁,遂双手搂住沈利头,抱于怀中。
沈利虽年已二十,却从未见过女人那话儿,今日一见,快活至极;那雪白细嫩的玉股间,长着一个犹如馒头的东西,白又白,高又高,紧又紧,热又热,中间还有一道缝儿,唇片外露,缝儿正中,有一肉尖儿,湿湿的,犹如鱼儿嚼水般,一张一翕。外边长着几根毛儿,黑的发亮,煞是爱人。
沈利胯下那物,早已很不自在,犹如个兔儿,活蹦乱跳。沈利急了,搂住爱娘,放倒于床,令其横卧,立于床沿,操起那对金莲儿,扛于肩上,将yang物放于阴hu外,来回研弄,少顷,爱娘阴中浪水儿流出,沈利涂了些在尘首,遂对准那缝儿正中,直用力一顶,止进半截,爱娘痒极,遂向沈利道:“我的心肝,快点全送进去。痒死了。”
沈利顿了顿,鼓足一口气,又用力一耸,yang物方才连根进入,沈利正欲大抽大送,爱娘又道:“心肝儿。别太急躁,先要慢慢些,浅些抽,后由慢入,由浅抽,如此这般。那才爽利哩!”
沈利听罢,果然徐徐抽送,浅浅的,偶尔一次深入,爱娘道:“这叫九浅一深之术,记着了。”
沈利点头道:“是,娘子。”言毕,又抽送起来。约有八百余抽,沈利氵㸒兴大发,遂极力抽耸,爱娘兴至,体颤头摇,柳腰款摆,将臀儿往上一顶一顶的,不住迎合沈利。
弄了两三个时辰,chou动约三千余,沈利觉浑身通畅,酥痒无比,不觉便一泄如注。
二人坐起,玩弄戏要了会儿,沈利那物又硬了起来,爱娘见状。转过身去,把个臀儿高高撅起,送于沈利胯上,沈利乘势一顶而入,双手搂于爱娘腰间,大干起来。不必尽述。事毕,二人交颈而卧。爱娘道:“我有句心腹之言与你说,你休得推托。”
沈利道:“小娘子若用的着我时,那怕赴汤蹈火,亦再所不辞。岂有推托之理。”
爱娘道:“我要嫁你。”
沈利道:“小娘子就嫁一万个,也还数不到我头上,休得取笑,枉自折了我的食料。”
爱娘道:“这话实是真心,怎说‘取笑’二字?我从十四五岁就被人弄过,此时便要从良。未曾相处得人,不辨好歹。终误了大事。以后相处的虽多,都是酒色之徒,但只买笑追欢,那有怜香惜玉的真心。看来看去,只你是个志诚君子,久闻你尚未娶妻,若不嫌我烟花贱质,情愿举案齐眉,白头奉侍。你若不允之时,我就将三尺白罗,死于君前,表白我这片诚心,也强如昨日死于他人之手,没名没目,惹人笑话。”言罢,呜呜哭将起来。
沈利道:“小娘子休得悲伤,承小娘子错爱,将天就地,求之不得。岂敢推托?只是小娘子千金身价,恐我家贫力薄,如何摆布?也是力不从心了。”
爱娘道:“这却不妨,不瞒你说,我只为从良一事,预先攒些东西,寄顿外面,赎身之费,一毫不用你费力。”
沈利道:“就是小娘子自己赎身,平昔住了高堂厦,享用了锦衣玉食,若在我家,如何过得?”
爱娘道:“布衣疏食,死而无怨!”
沈利道:“小娘子虽然——只是妈妈不从。”
爱娘道:“我自我道理。”
如此这般,两上直说到天明。
次日天明,爱娘将此事,告诉与金二妈。金二妈与黄阿妈商议,也罢。只是要交赎身费三千两银子。
当下爱娘取回银子,付与金二妈。金二妈收下银两,遂叫人写了定议。交与爱娘。是晚,笙箫鼓乐娶亲,黄阿妈就做大媒送亲,沈利与爱娘花烛洞房,欢喜无限。
虽然旧事风流。不减新婚佳趣。
次日,赵然老夫妇请新人相见,各各相认,吃了一惊。问起根由,至亲三口,抱头而哭。沈利方才认得是丈人丈母。请他上坐,夫妻二人重新拜见。亲邻闻之,无不骇然。是日,整酒筵席,庆贺两重之喜,饮酒尽欢而散。
至此。爱娘一家四口,和和睦睦,过上了平安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