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
朝上巫山暮阳台。阿娇难禁断猿哀。
紫箫吹罢非丝竹。郤得后庭花又开。
话说那客人道:“你这吃食粗干难咽,待我替你加点佐料。”
小姐纳闷,以为是客人打订。那人早向旁一指,小姐望去,不由吃惊。原来刘玉环赤身露体蹲在一壮汉腰间,正双手捧着那人的勃起的大屌,往自己的嘴里杵,直深插到喉,接着又呜砂吞放。
那汉忽然攒眉蹙目,高声叫道:“色姐好生厉害,这快泄也。”果然玉环喉中泊泊有声,伸颈下身。
小姐一看,粉面通红。可怜千金之体被逼的赤身卖娼,千人看万人压,又要作这没羞耻的勾当。连那丁香舌,樱桃口,都挨受跌跌,那里不羞。
小姐正在迟疑,客人已抽身站起,两腿笔直挺立。只见大屌儿勃起,奢棱暴跳。说道:“我的雞巴保准把你的干粮从嘴里捅过嗓子眼去。”
见小姐仍然躯卧,不由着急道:“你干这还不懂行?慢吞吞的人怎生挨受。”
小姐瞥见赵三手持铁棍怒目而视,一时又羞又怕,忙道:“小奴遵命是了。”爬起跪在客人面前,客人把膫子向着粉脸只顾乱挥乱杵,昂昂gui头,腥膻之气,冲鼻欲呕。小姐面红过耳,横了横心,闭住气,轻启张开朱樱含住膫子。无奈小姐乃千金玉体,自幼未出闺门,氵㸒浪之事哪里作得来,当下不知如何是好。只急得那客人膫子狠命往喉咙里杵。小姐玉泪纵横,被噎不过,用纤手推拒,却无可奈何矣。只见:
口角春风飞沫,半点残脂染茎。
一棵樱桃欲绽红,郤求醍醐灌顶。
非石非丝非竹,只闻肉音咿唔。
灵犀透时遍体酥,那管娇娃叫苦。
小姐正在专心伺候,突觉一股冲鼻难闻的黏液从那人的gui头喷出,大吃一惊,放后便倒。直射了一口一面,叫苦不迭。
忽听一声:“好也!小姐你尝这好东西,可比山珍海味还好?”
小姐啐了一口,看时,正是吴来子,不知甚时鬼鬼祟祟溜进屋来,拍掌大笑。小姐羞愤欲绝。那客人因精液没有全射到小姐的嘴里,悻悻结束自去。
这里吴来子道:“小姐你吃惯珍羞美味,郤尝不到这好吃东西,任你花多少银钱也买不到,就是你那死鬼老子,御史大人,也没吃过呢。不过你还是不懂好歹,不会吃得,待我教教你吧。”当时便解衣脱裤,忙把阴jing捋硬,一面欲上。
赵三连忙拦住道:“就是你勾来的人,老板许了,你也要先让客人。你看他是多忙,下工时再来如何?”
吴来子唯唯称是。原来吴来子虽然凶恶氵㸒狠,对了自己十兄弟也不敢不听。买卖大家都还有份。赵三替小姐重新扑粉,下半天又接上七八个人,已是夕阳衔山,深夜人静,好容易熬过一天。
杨氏和玉环正在漱口澡bi,预备入睡。可怜小姐已是呻吟欲绝,疲惫不堪,躯在草上只顾喘气。妙物热炙火燎,一跳一跃暴痛。
赵三算了算小姐的买卖真好,整接了二十六个人,一天工夫就赚了三吊多铜钱。忙去报与张小脚闻知。大家喜之不尽。
张小脚小白狼随了赵三来到窑子,吴来子早已在张小脚家等上了,这时也一同前来。
粉头们一见,忙跪起磕头迎接。
小姐郤爬不起身。张小脚道:“我的儿,你不用多礼。头一天就赚了三吊多钱,真是开门红的好宝贝,为娘不难为你,你要再会浪点,怕不一天赚上个十来吊,那时为娘专为你做好的吃。”
吴来子忽然插嘴道:“她现在已经不愿意吃别的吃食了,我请他吃这好东西吧。”
张小脚瞪他一眼,吴来子还是笑嘻嘻的道:“我这是教给他点浪本事。”
小姐一听,便知是白天的事,羞愧难当,只有紧闭二目。那知吴来子竟在小姐粉头之前,乌云之顶,双膝跪下,把身子往下一趴,就伏身在小姐的酥胸上,用两膝将小姐的头夹紧,使其不能动弹,然后令小姐张口,伸香舌舔刮gui头和阴jing,随即又把粗大勃起的jiba捅进她的樱口,用力一耸,整个阴jing连根尽入过喉,不一时他兴尽精至。正是:
恶奴欺心凌旧主。强把紫箫塞玉关。
那吴来子一张丑脸,在小姐粉腹之上往来擂晃磨砂,一味乱亲乱埃,把个香喷喷软馥馥粉妆玉琢的小肚脐一口衔住,不住呜咂。小姐奇痒难禁,四体乱跌,待精液冒出,更是难以忍受。
吴来子用大jiba将玉鼻樱口完全塞满,出气不得,才欲呼喊,经不起他哺挤,立时喉咙发痒,格格有声,心头作恶,锦心绣脏都翻了个,不由哇的一声溢出许多酸水。
吴来子美畅不可言状,向小白狼道:“你看这李大人家的小姐是多浪,出了浪声还出这些浪水来,莫怪叫浪姐呢。”
说罢,又看见小姐粉肚皮一凸,又是一口酸水。
吴来子大笑道:“你在家中可曾享过这福分?我也别亏了你,待饶你口回龙汤喝喝。”
那吴来子真是万恶促狭,仗着久在风月场中走动,练就可以随机应变泄精本事,小腹一凹精液冉冉尽泄。
小姐粉头被他两膝紧夹,动弹不得,只有任其泊泊下灌,啊噎难禁,又呜呜窜上水来,顺嘴直流。
吴来子问道:“好吃不?”
小姐窒息欲死,只得苦声哀求。郤又吃咽下去好几口,说得回回不清,惹的一屋人全都哈哈大笑。可怜小姐急得欲摆柳腰,吴来子忽然两手使劲一搂,小姐用尽平生之力挣命。但见:
哪里顾贵贱名义,上下高低。
蓄邪心,把幼主欺。
颠倒头,搂了白生生娇怯怯的腰肢。
可怜什么是樱桃小口,糯米银牙。
口吐丁香,珠圆玉润,轻颦浅笑。
香喷喷,甜蜜蜜,
都作了恶奴消闲行乐快活排场的东西。
也没有缓丝慢竹,只是乱捣着哺挤。
一刹时,把恶露直灌了佳人玉体。
吴来子腾身下来,小姐首如蓬飞,仰面朝天,樱口翕张,星眸微闪,一道恶液喷上直射。吴来子用尽心机,要玷污小姐肠胃,白费回事,全都喷出来,一点也不剩。小姐作个手势,赵三取过杯水与他漱了口。全身无力,杏眼红肿,口角犹挂余涎,倒地呻吟,欲哭无泪。
刘玉环在一旁指着吴来子道:“这也太狠了。人家有嫌宽的才换个地方。也就啊啊便了。你怎把人家的嘴当你妈的bi了?”
吴來子慾兴仍旺,但因色姐指责他,只得悻悻的从小姐嘴里将塵柄拔出来,直起身,无奈塵柄俨如暴怒。指着小姐道:“好吃不好吃,你那尝过来?你那死鬼老子一生也没吃过呢,要别人我还舍不得给呢,错非你是小姐,才肯把这父母遗留生儿养女的好东西当你的点心。”小姐只顾呻吟,无暇答话。
吴来子氵㸒兴勃发,向小姐道:“小姐,我已尝了你两处,只你后庭尚是含苞,未经人道,让我替你先成全了,明天接客方便。你也试试当小唱的滋味,俺们胡四哥还要尝尝你的后庭花呢。” 说罢又要过来。
张小脚一拦道:“这使不得,天不巧今天叫化头混天鬼来了,说他已把浑家卖了三十吊钱,要找个黄花幼女。我说有倒是有,可惜今天才下水,他连忙跌脚叹息。我说你先别急,他虽然坏了,可还有一处,你只当睡个头一遭的小戏子,算你便宜点钱。原来我知道他喜喻异味,他和浑家不睦,就是为在叫化棚中喜和小叫化作这调调儿。当下他满口应允,许出一吊铜钱,大约天亮就该来了。”小姐一听,全身冷汗,又是一惊。
吴来子讨个没趣,搭讪着和小白狼张小脚走出窑子門,回去与他们喝酒分钱。
小姐喘息已毕,夜漏深沉,万籁俱寂。赵三躯在门口鼾声如雷,一盏油灯半明半灭。痛定思痛,心想,自从家落沦亡,已经三日,求生不能,欲死不得,不知何日才是出头之日。终日受人跌跌,人尽可夫,连那樱唇香口,也当了騷bi氵㸒器。听说明天还有新花样,不知又有什么荼毒。父母清白遗体就这样终日跌跌,不由惨然泪下,遍体寒冷。
原来小姐浑身精赤,白日秋阳尚暖,又总有人当被,搂抱挣拚出汗,所以不觉。此时四体裸然,毫无著落,一连又打了几个喷嚏。
刘玉环悄悄伸头道:“浪姐妹妹冷了吧,奴看你不像奴家出身寒贱,如何也这般命苦,落到这火坑里受罪?”
小姐凄然道:“姊姊有所不知,奴这不孝女儿,把父母的脸也丢尽了。奴是被拐来的,也曾读过诗书,稍明礼义,如今赤身露体,生死不得,那还有颜面见人?那吴来子就是先父的家奴。”说罢,下泪抽咽。
玉环道:“妹妹快不要悲伤,奴也曾知书识字,那肯作这没廉耻的勾当。无奈身陷火坑,求生不得,求死不成,受凌辱。”
正说间,杨氏小儿忽啼,赵三醒来,二人不敢再谈,互相拥抱,稍觉暖和,不久入睡安眠,一夜无话。
次晨鸡鸣醒来,天光已明。
张小脚早就前来替小姐梳头涂粉,混天鬼早经来到,掏出卖浑家的一吊铜钱,把悬鹑百结的破衣脱个精光,指甲浑身横肉散发着恶臭,两眼凶光,眦着大板牙。他的阳具非常巨大,已经勃起,跃跃欲试。小姐细看那混天鬼的长相:
横眉立目,巨齿狄牙。
满脸络腮胡须,源自肚脏黑肉。
两只巨灵肉卵坠定罪孽根,正奢稜蛙跳。
紫昂昂gui头,宛赛雄赳赳乌江军,玉女吓得销魂散魄。
小姐梳洗才毕,混天鬼令小姐躺在炕蓆上,先正正经经作了一遍。叫道:“果然不凡,是件新货。”即令小姐马爬在炕沿,吐口唾咽抹在gui头上,双手扳住小姐的玉臀,对准她的尻门,就往里强杵。小姐蛙口流红。口咬散下青丝。但见:
难挨榖道,背面面粉难沾。
反唇咬碎银牙,蠢牛碌豕一心要折后庭花。
嚼雪背,抱玉颈,蹴丹霞,狭花径怎禁口跑蛮马。
一阵阵落红如雨流过双峡,想当初也没这般难煞。
奴可要殒在花下。
那混天鬼情趣正浓,两手抱定玉股,一张臭嘴在小姐玉背上连扎带咬。小姐颤声泣哭,苦苦求道:“奴疼楚要不得。”
此时的混天鬼,哪里肯听求,不悦道:“纵男譬一生也有这一回呢,难道就会肏死?落到这里难免不了挨受jiba肏。”
正在高乐,小姐惨啼一声,嘤然倒地,四体僵直,冷汗如沈。正是:
都道一般滋味好,谁知花下殒娇娥。
要知小姐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