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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
如意君传 徐昌龄 1895 2021-06-30 09:50

  后曰:“倦乎?”敖曹曰:“未知足,焉知倦。”后又曰:“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乐。然极情恣欲,尚有日时,必我少怠,斯可止矣。”曹亦握起后足,曰:“且稍□。」急取缯巾,藉其牝口,拭麈柄。愈拭愈劲,因复进之。”后曰:“饥饿士也,何无厌饱如此?”后意欲少息,见敖曹淫心正炽,纵身任其抽送。后情益悦,摆摇甚急,旁溢,牝中气热如□,往来声滋滋不绝。

  曹举腰干之,后抱定曹作娇态,曰:“如意君,汝为人毒害,令我快活死也!

  ”两倦猥贴,久之,后曰:“可休矣。情不可极也。”敖曹曰:“奚为惮烦,有心请客,宁畏大肚汉耶?”后曰:“君能吃得多少茶饭?”敖曹曰:“臣食若填巨壑,饮若灌大川!”后曰:“如意君之言,大费主人物料。”敖曹曰:“臣情兴已发,望陛下优容。”乃密解裤带两匝,又进之。后觉牝中逆急,知敖曹有所欺,乃曰:“卿甚罔上耶?”曹曰:“观过斯知仁矣,望陛下少加容纳。”后曰:“容忍固是好□,但苦乐不均之甚耳。”曹不听,又进二寸许。后不能禁拒之,任敖曹往来抽拽,至精欲泄之际。曹初不知,及往来,乃置麈柄直抵牝屋之上。牝屋乃妇人极深之处,有肉如含苞花,□微柝。男子垂首至其处,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。后觉敖曹麈柄首昂健,牝屋急蹲,知其泄,怡然感之。敖曹盛年久旷,一泄如注,涌起,以身贴定。

  后曰:“我匮矣!”以裤衣拭其牝而起。良久,乃敕开扉视,日已晡矣。

  与曹宴于前轩,后情大悦,拜牛晋乡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。赐金□一,实以珠,银□二,实以金,彩帛千段,钱三万缗,劳之曰:“汝贤于魏无知远矣,千金玉不足比也。”明年改元如意元年,肆赦覃被,过于常制。时右仆射杨执柔持奏曰:“百官奉诏改元,多不喻如意之旨。既非瑞物,又无关治道,请更之。”后曰:“我所出畴敢他议?”罢执柔官,自是众惕息,不敢议。

  后爱敖曹之极,欲夺二张官爵与之,且为治大第。敖曹固辞曰:“陛下外多宠,圣德所损非细,奈何复有此举。且臣孑然一身,治第何为?”后益怜之。

  长寿元年,皇嗣妃刘氏、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,因相与为言,曰敖曹肉具如驴,武后容受有于。后闻之,大怒,曰:“鼠辈敢尔!”俱赐自尽。

  后性多猜忌。高宗时,嫔御凡所疑者,后辄以细故杀之。后曹多所护持,得免者众。

  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,寝则连肩,情爱万状。后常谓曹曰:“我读春秋,晋献公惑于骊姬,至杀太子申生,逐公子夷吾、重耳而不悔,我心以为太过。今我得情爱深溺,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!”曹惶恐谢曰:“臣初入宫,皇太子已迁于庐陵。若以骊姬比,臣实未尝有间于陛下子母之间,使外廷闻之,非臣之福也。”后曰:“我宠爱君太功,不觉言至此。”延载元年二月,后于内苑构挹香亭。后与敖曹宴乐于亭上,后酒至半酣,情思恍惚,笑谓敖曹曰:“我虽与君久相交狎,未尝全入麈柄。”是日,陈设玲珑销金帐于亭中,后与敖曹搂抱曰:“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,以畅其美,但不可怆悴,令人受苦楚耳。”敖曹曰:“臣与陛下寻交,感所余不多,但尽心奉承,陛下情兴美快,不觉有所增益也。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?”后笑曰:“不然,但畏其坚硬锐进耳。君若缓缓抽送往来,诚所不惧也。”后乃仰卧高枕,以叠褥藉其腰。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,研摩濡首,不令深入。

  后情动不能禁,急欲麈柄进深奥处。曹故浅浅进送,淫津流牝口,若蜗牛之吐涎。

  后令曹深入,曹忽然抽出,后作娇声顾曹曰:“短命贼,何为尔?”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后曰:“深入妙乎?”后瞑目笑曰:「“款款送进!”曹不听,又进二三寸。后曰:“仓卒!”曹复蹲踞,以两手扶后股起,看其出入之势,知后美畅,复进二三寸。后曰:“异哉!此境界非凡,吾其死矣!”于是声啭颤娇气促,乃跷两足架于曹背,扳抗者数十番。

  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,曹戏之曰:“牝中可热痒否?”后曰:“美不可言!且问所余几何?”曹曰:“二寸余。”后曰:“此处犹涩,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,更不可尽入。”曹曰:“到此地位,势不容己。”戛戛然而进,直至根间不容发。

  后欢甚通体,着曹举腰,摇荡掀腾者数百回,乃视敖曹低语曰:“且勿动,我头目森森然,莫知所以。”曹之兴方作,神彻至脑,复送麈柄百余度,牝中淫气流绵不绝。武后失声大呼曰:“好亲爹,快活杀我也!且少住片时往来,过急难禁。”曹不听,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,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。

  俄而,后两足舒,宽目,闭齿紧,鼻孔息微,神思昏迷。曹大惊,即取出麈柄,扶后起坐,久而方苏。

  曹曰:“陛下何故如此,惊惧微臣,不敢为之。”后瞪目视曹,遂抱曹作娇泣声曰:“兹复不宜如此粗率,倘若不少息,我竟而长逝矣,汝则奈何。”曹曰:“陛下不耐□,险惊破臣胆,不得毕佳兴也。”麈柄因惊渐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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